奥萨伊惨剧震惊了全国,卢姆比副总统宣布将这一天定为国难日,举国沉浸在悲痛之中。卢姆比副总统发表讲话:“这起悲惨的事件让贝兰付出了不应该付出的代价,在这里,我代表政府向所有遇难者家属道歉,是我们政府的失职导致了这起事件的发生······但是无论如何,政府是不会向恐怖主义低头,贝兰人民更不会向旧势力低头!我们以往所制订的一切发展计划都是符合贝兰人民的最高利益,这些计划不会因为恐怖袭击事伯而改变哪怕一个字!”
奥萨伊市市长引咎辞职。
萨拉尼昂州州长引咎辞职。
贝兰政府向遇难者家属包括欧裔学生家属作出力所能及的补偿。
然而,为时已晚。在这起事件中,欧裔伤得最重,除了一百多名学生外,在全国各地还有三百多人在这起事件所引发的骚乱暴动中丧生,全世界为之哗然,以两艘航空母舰为首的欧洲接侨舰队气势汹汹的杀往好望角,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在得知贝兰政府营救失败,所有欧裔人质会部遇难后,欧洲主流媒体把这次失败归咎于贝兰政府迷信武力,不肯为可怜的人质作出哪怕一丁点的妥协,逼得恐怖分子大开杀戒,更将那场席卷贝兰全国的大暴动的责任一古脑的分析到了贝兰政府的头上,血统论和阴谋论成了主流观点:
“这是一次丑陋的阴谋,从尼姆拉的专机被击落再到营救失败,从头到尾都是阴谋,一次针对欧洲侨民的阴谋。有证据表明尼姆拉是狂热的种族主义者,一直谋求在黑非洲建立一个纯粹的黑人国家,所有他策划了这次阴谋,企图对欧裔人种进行一次种族大清洗,这不过是第一滴血罢了。如果我们坐视不理,将会有无数高贵的欧罗巴子孙倒在他们的砍刀之下!”
“尼姆拉憎恨白人,所以宁可牺牲两百多名黑人孩子也不肯为一百多名欧裔学生作出妥协。他迷信武力,自认为武力可以解决一切,包括白人在贝兰的主导地位。”
“贝兰是一个血腥而狂暴的国家,在那里,种族冲突和仇杀是主旋律······好战的贝兰人在那个独裁者的领导下野心勃勃,正试图成为非洲的主宰,而白人是他们的绊脚石······奥萨伊事件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这些论调把欧洲人的怒火撩拨起三千丈高,无数青年带着狂暴的表情涌上街头,高呼口号要求政府对那个企图逆天的国家进行报复,为死在那里的侨胞讨回公道!整个欧洲成了火药桶,一点就爆。
联合国总部,愤怒的欧洲代表纷纷发表极其偏激的讲话,要求对贝兰实行军事制裁甚至打击,直到贝兰对这起事件作出合理的解释为止!贝兰代表甚至被殴打,情况已经失控了。联合国以少有的高效率对欧洲提出的打击贝兰种族主义者的提案作出讨论并表决,所有的欧洲国家都投了赞成票,双头鹰也是大力支持,而北极熊耸耸肩,很潇洒的投了弃权票。他现在日子可不好过,陷在阿富汗那个烂泥潭里抽不出身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巴铁代表不无担忧的望着邵剑辉。巴铁在贝兰的投资同样巨大,一些投资甚至开始有了收益,如果此时爆发战争,那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邵剑辉毫不含糊地投了反对票。五大流氓三票赞成一票弃权一票反对,意味着这个提案别想获得通过了。迎着欧洲代表愤怒的目光,他冷冷的说:“这起恐怖袭击事件扑朔迷离,到底谁是谁非还不知道,贸然因为人质死亡而决定对一个主权国家发动战争,是不是太过霸道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查清真相,防止悲剧重演,而战争并不能防止悲剧,只会制造更多的悲剧!”
欧洲代表狂叫:“我们不关心什么真相,我们只知道有很多侨胞死在贝兰人手里了,这个国家必须受到征罚!”
邵剑辉冷笑:“杀人偿命是么?那么请问从十五世纪起一直到现在,数以千万计的死在你们手里的亚洲人、非洲人、美洲印第安人怎么算?这些国家是不是应该联合起来向你们讨回公道?”
欧洲代表团为之气结,查尔斯公爵怒吼:“你这是偷换概念!”
邵剑辉说:“好,那我就来个不偷换概念:本国政府反对一切针对贝兰的军事行动,在此郑重承诺,与贝兰的军事同盟永远不会过期,如果贝兰遭到外敌入侵,本国政府将倾其所有实行援助,直到他们将侵略者打败为止!”
如此强硬如此不留半点余地的声明在外交史上实属罕见,会议厅顿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欧洲代表团面面相觑,都有点抓狂了。别忘了,遥远的东方有条龙······错了,遥远的东方有个号称三杀的流氓,谁当世界第三他杀谁,屡试不爽。因陀罗阿三挨了第一刀,至今仍在舔伤口,只敢向相对较弱的巴铁抖自己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威风;安南猴子挨了第二刀,短短一个月内军民伤亡超过三十万,七百万枚地雷遍布安南北部,把那里变成了地球上最为壮观的雷场————据说这一数字还在稳步增长中;倭猪挨的是第三刀,第七师团牛逼哄哄的跨海远征,结果只是一个回合就
菊花残满腚伤,最后只能花数百亿美元赎回已经被折腾得精神失常,再也不能上战场的几千名残兵败将!现在熊猫又在磨刀霍霍,就等着看谁跳出来抢世界第三军事强国这一殊荣了。要论军事实力,约翰牛和高卢鸡应该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三,可他们从来都不肯把屁股坐到这个位置上,为什么?还不是怕那个可恶的三杀给自己来一下子?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