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的念头充斥了我的整个心灵,甚至完全影响了我的心灵和我的生活,说实话,那组织的百年生活我过得很是安逸甚至可以说是愉快,那是一段没有约束自由自在的日子,当然,那是我自以为是的自由。
虽然百年里我的训练量达到了我以往完全不能比较的巅峰,甚至每天都会被自己的训练折腾得狼狈不堪,但如此年轻的高级真神,当时不说后无来者,前无古人可一定是的。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自认为在那里的生活是我人生中最自由最没有约束的生活,在那里我几乎可以为所欲为,虽然我从来没有那样做过,在那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好像所有人都是在为自由的光芒奉献自己的一丝光点,也好像所有人都很尊重我这个自由神子。
当然,也还有那个一直陪伴我的女人,如此年轻就已经拥有的高级真神的力量,在那里几乎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利,还有那绝世的佳人,
说到底或许最后让我在那里感觉舒适愉快的,还是那无数人为之拼搏一生的,智慧生物最终的**所在,力量----权利----女人。
但当那所谓的自由之神“弑神”的神谕降临时,这一切也都变了,正如我都不知道是如何的用颓废纠结的神态走入那属于我的殿堂的。
或许目睹了我行尸走肉般姿态而又真正为我担心的,也就只有那个曾经被我伤害的女人吧。
甚至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对我的态度发生改变,毕竟第一次见面时,面对我狰狞的面孔,我清楚的看到那个当时还是女孩的女人露出的深深厌恶。
甚至后来我还强行占有了她,按理说,我没有在训练最疲惫时得到她的那柄始终藏于身上的短匕的一击,已经是相当的不可思议了,至于那女人的好感,当时的我是没有奢望过的。
或许也只有那个女人自己心里最明白,最清楚,那些时常被我忽略的事情,却一次次的改变了她的内心,最终达到了她的身心都属于我的结果。
就像我并不知道我简单的一句承诺会让女人的心稍稍有些变化,就像我并不知道我为女人亲手熬制食物时蹩脚的样子让一直冷淡的女人也有过一丝笑容,就像我并不知道每次外出我给睡梦中的女人留下一个吻后,那女人颤抖的眼眉,就像我并不知道我每次带着伤痕和血腥归来时,远远的看着女人微笑的身影其实也在那女人的眼眸之下的情景,就像我并不知道我为了那个女人第一次被那个老者打伤后,鲜血直流依然维护着女人情景时女人第一次对我的神情一望。
谁又知道这些简单的事情会让一个曾经被你深深伤害的女人又深深的爱上了你,谁又知道每次当你想把女人搂在怀中,但女孩异常挣扎后你失望的表情也会深深的刺痛女人的心灵,谁又知道…….
我只记得当我走入那属于我的殿门后,女人一脸忧色过来搂着我的臂膀担忧的神情,但当时“弑神”“信仰”“同胞”“背叛”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已经彻底捣乱了我的内心,我也完全没有去理会女人的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真情了。
然后连续几天,我都是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加感觉离我最终做出决定作出选择的日子越来越近,很显然,在当时一向果断的我也陷入了难以抉择的痛苦之中,日益憔悴的身躯和越来越颓废的神情证明了我纠结和痛苦的同时,其实也让那个女人陷入了纠结与痛苦,倒是那个女人比我更有勇气,更有决心。
看着我激昂的情绪开始变得颓废,我勇往直前的气势慢慢消失殆尽,我面对任何困苦都坦然面对的姿态变成了我现在一蹶不振,那真的是个好女人,一生难求的好女人,她当时的痛并不差我的痛多少,这些都给了曾经一直娇柔的她无限的力量与勇气,在一个阴朦朦的天气里,她终于作出了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决定,或许那并不能叫改变她一生的决定,而是断送了她一生的决定,可恨可悲可叹又可笑的是,那个始作俑者,就是我自己。
那天,天气相当的阴沉,或许是受天气影响,那天我的情绪也是相当的不稳定,不得不说对自己同胞的背叛确实害苦了我,当初看来,我向往当时的那种日子,很喜欢当时的那种日子,也很感激当时那个组织那个所谓的自由之神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并不想离开那里,也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由之神听到我拒绝后的表情,也不想看到这里的所有人听到我拒绝后失望的表情,但我也不想背叛我的同胞,更何况那“弑神”的念头,也等于是弑杀自己祖辈的念头也煎熬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可是心灵脆弱到了极点,稍微有些动静都会改变我的心灵甚至改变我的情绪性格。
而最终那个改变还是发生了,那个女人,那个美丽的女人海蒂走到了充红了双眼的我的身边,再次挽住了我的臂膀,好似那样就能稳定我异常波动的情绪一样,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但一时又好像难以抉择,难以说出口。
当她看到我和她对视通红的双眼时,也好像终于做出了选择,深吸一口气的她开始慢慢的对我述说,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惊醒了纠结的我。
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拉维,我的爱……”
百年了,拉维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照顾甚至超过了他自己,百年的时光对一个凡人来说那就是一世,而对一位真神来说,那可能就只是一段时光罢了,百年的岁月并没有在海蒂的脸庞留下多少痕迹,看着眼前的女人,拉维感觉就恍如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