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花黑煞那事,是不是真的?”羊真犹疑地问。
“真真假假,信口开河。”
闫小罗揉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讲了实话。星灵在旁边一听,着实难以理解,登时星光颤抖,风中凌乱了。
羊真面se一变,道:
“不可能?快说快说,有没有驱煞之法?”
“不可说,不可说。”闫小罗面se一凛,俨然刘瞎子上身。
羊真要哭了:
“我叫你大哥行不行?给条活路走啊大哥!”
“你先让路。”
“不给我活路,你就无路可走。”
“怎的就没活路?明明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闫小罗若有所指,看看羊真,又看看师妹。
这话一出口,事情薛然挑明,羊真一呆之下,愈发确定此子能救命,双腿一弯,干脆蹲在山路上,瞪着一对大眼,就那样巴巴地望着闫小罗,不说话了。其意不言自明:要么救他一命,要么从他头上踩过去!
闫小罗一看这架势,自知不能装糊涂了,只得问道:
“真不想娶她?”
“不想!”路霸把头摇得呼呼作响。
闫小罗又去看师妹,师妹的回应更加夸张:白眼一翻,连连摆手,素手捧着酥胸,做恶心状。
羊真蹲在地上,终究给闫小罗逼得原形毕露,双手拍地,震天价地叫起来:
“大哥,神仙!看在兄弟二话不说,不惜耗损灵力,帮您打断仙骨的份上,就救兄弟一命吧,兄弟这辈子的幸福,都攥在您手上呐!”
闫小罗皱起眉头,脸上波澜不惊,暗地里却是苦笑连连。他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仔细地想了想,才缓缓说道:
“小子虽然愚钝,但也读过两年蒙学,晓得尊师重道的道理。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的问题,不在别处,也不在师长;问题的答案,不在别处,当然,更不在小子这里。”
羊真不是愚钝之人,听闫小罗缓缓说完这番话,也便歇下了无意义的哀嚎,低头沉思去了。
闫小罗也不催他让路,只是默默地用右手揉着断臂处,体味着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星灵在一旁笑得打跌——八成是因为羊真。
女人就是比男人更能抗,羊真还在失魂落魄呢,师妹却已经清醒了,她凤目闪闪地看着闫小罗,半晌后忽然问道:
“这位师兄,你自残手臂,是另有原因吗?”
因为“师兄”的缘故,闫小罗只道与己无关,兀自埋头揉臂,星灵在旁看得真切,喊了他一声:
“小罗!女生在跟你说话哦!”
小罗这才回过神,看向那古灵jing怪的师妹,道:
“另有原因?呵呵,或许吧,谁说不是呢……”讪笑着点头,心中却在犯嘀咕:我说过为什么打断手臂吗?何来另有原因一说?
虽然是在敷衍,师妹却似若有所悟,微微点头一笑,转身就去揪羊真的耳朵:
“帅哥,走了啦!”
羊真掉了魂似地,任她扯着耳朵,牵着往回路走,也不呼痛,只是闷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