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笙被他盯得底气越来越不足,可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如果我告诉白家说你不是白意誓,而且还把白意誓给藏起来了,你说,会怎么样?”封谨的话语淡淡地说道,没有威胁的语气,但是,这话听着就是威胁好不好!
意笙:“……”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了。
这一个月都没有,封谨就将威胁反弹给她了。
意笙低下头,猛的将杯中所剩不多的红酒如数灌下,然后才想通了一般,“好,明白了。”她露出一抹笑容,“我这就去洗白白,等候封少您的享受!”
秀色可餐,现在他吃了,她还不能拒绝!
推开她,意笙面色严肃,脸繃得紧紧的。
她还是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成年男女哪有那么的单纯的?
她只能这样想:怎么着封谨也长得俊帅,身材也很好,嗯,反正她也不小了,的确得尝尝禁果,不是?
她一边自我安慰,增强自己的心理建设,一边却忍不住的颤抖。
好吧,任哪个女孩子面对现在这种情况都没有办法冷静吧?!
她进了浴室,特意的选择了泡澡。
他叫她洗澡不是么?又没有规定人家不准洗泡泡浴。
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意笙戴着头帽,手在颤抖……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怕,不就是第一次么,人生什么没有第一次呢?真是的,亏她还是在开放的国外长大了呢。
“意笙,你二十四岁了,这种事情早就该来的。”她低语,给自己打气。
客厅里,封谨抬手看了看腕表,半小时了,她倒是能磨。
直接的走入她的卧室。
房间以粉色系为主,床单都是粉色的,满满的少女感。
他不想跟自己过不去,既然已经没得别的选择,那么早一天突破这层,他可以少受一天苦。
更加不想让封耀诚胡猜。他不知道封耀诚是怎么得知他有病的,但是很显然,封耀诚想拿这样的事来做文章。
而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白意笙,你要在浴室里来吗?”房间直接连着主卧室,虽然房间很大,但是此时安静无比,他的声音足够意笙听清楚了。
鸵鸟心态的意笙听到这话,差点在浴缸里滑一跤。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她要是再这么磨蹭,那么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就要在浴室了……
丫的,现在才发现,他是一个这么会威胁别人的男人。
不得已,意笙还是裹了浴巾出去。
头发只沾湿了发根,此时自然的放下,散乱得有种迷乱的风情。
她身上就裹着白色的浴巾,及胸部的位置,露出她好看的琐骨,以及丰满的上半……
意笙赤着脚走出来的,脚底还带着湿气,每走一步,地板上都印有一个气印,她看着靠躺在床上的他。
像个等待被人服侍的帝王,倨傲地打量着她。
让她无语的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是,“你想要的,会帮你。”
所以,她该感动吗?他跟她终于特么的达成共识了。
这不就是她一直以来力所能求的么?现在如愿,可是却一点高兴的情绪也没有。
天知道,她要把自己当餐点给送到他的嘴边,她是什么鬼感觉。
靠近床边,她终于停下了脚步,事到如今,说再多都显得很可笑。